在没有精力再应付徐锦东,只有装作肚子痛,也不知能不能过关。想到肚子痛,又好像肚子真的不太舒服,便衣服也没换的,就那麽躺在沙发上,陷入了半睡半醒之中。李通不知道,徐锦东本来是想吩咐他做一件事的,而这件事,在整个夏侯家和徐家的战争中,起著至关重要的作用。
自从夏侯言诚受伤以後,夏侯言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和责任感。以前,不管家里出多大的事,都有老爸和大哥顶著,自己永远是在他们的庇护下的。而这次,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扛起来了。他知道这次枪击自己老大的主谋,一定是徐锦东,他恨不得现在就带著人冲到徐家去,大不了同归於尽。可是,老爸还在美洲旅游,大哥还躺在病床上,家里还要靠他主持大局,他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比起徐锦东,他心里更恨依云紫。他知道这麽多年来,夏侯言诚对依云紫付出了很多心血。他实在想不通,就算因爱成恨,依云紫又怎麽下得了这麽狠的手,简直就是想直接要了夏侯言诚的命。而那麽多人言之凿凿的话却不由得他不信。又加上依云紫的失踪,使他更确信了枪伤夏侯言诚的人就是依云紫。他感到万分的愤怒和痛恨,必须做点什麽来发泄一下,所以才会发出对依云紫的追缉令。
这天他正在家里处理一些杂事(自从那天他和费观口角了几句,後来又有几件事两人的意见也不一致,而且费观坚持依云紫一定不会对夏侯言诚开枪。夏侯言诺知道夏侯家的产业越做越大,内部一定也有一些勾心斗角的事。现在非常时期,他当然不允许有什麽和他不一样的声音出现,所以他给干脆给费观放了大假。费观一生气,本想带著老伴、二儿子、二儿媳和孙女吧搬到大儿子那儿去住。但老伴劝他,这个时候离开,等夏侯仕仁回来以後是不好交代的,这才作罢。但家里的事情他是不管的了,每天只待在他们一家五口独立住著的侧楼里。家里没有费观打理,别人一时也无法接手,所以一些杂事也要夏侯言诺自己处理。)忽然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有一个新的邮件。他打开那个邮件,原来是一段视频。看完那段视频,夏侯言诺坐在那里沈默了许久,不说话也不动,连手机从手上滑落,都好像没有感觉一样。
这样坐了好久,他才从地上捡起手机,按下快捷键,等那边接听後,用和平时一样,毫无异常的声音说:“文希,你能马上来我家一趟吗?我有事和你商量。”不出所料,对方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挂断电话,夏侯言诺一边把那手机拿在手里无意识的玩著,一边在心里想:“文希,若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无论什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哥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谁都不能伤害他,包括你。”
怕曹文希起疑心,夏侯言诺并没有告诉他不能带人来,反正他自有办法让那些人闭嘴,或按自己希望的那样去说。不过当他看到曹文希只带了一个司机过来的时候,还是觉得轻松了一些,起码少了很多麻烦。
“还有谁知道你来这吗?”夏侯言诺迎上去问道。
“没有。”曹文希答。他听到夏侯言诺找他那麽急,就担心是不是又发生什麽事了,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夏侯言诺身边,哪里还有时间和别人打招呼。
作家的话:
我果然是一个懒惰的人,谢谢凡凡的礼物。
☆、 92 失踪 下
曹文希见夏侯言诺一句话也不说的拉著他往负一层走,虽然心里有些奇怪,但毕竟不会疑心夏侯言诺会对他做什麽不利的事。直到夏侯言诺把他带进那间囚室,给他看那段短片,又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他才忽然醒悟,为什麽徐锦东每次约他吃饭都要说那些不著边际的话。而盛怒之下的夏侯言诺,已经听不进他任何的解释。他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说出依云紫的下落,否则,後果真是不堪设想。当夏侯言诺离去,只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间冰冷的囚室的时候,他压抑下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开始静心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依云紫待在曹文希为他安排的地方,什麽都做不了,自然是心急如焚的。曹文希也知道他著急,所以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又来看他并带来了一些夏侯言诚的消息,还说好以後每天同一时间都会来。
可是当曹文希度日如年般的又等了二十四小时以後,曹文希却没有出现。依云紫用曹文希给他的一个新的号码打过去,曹文希的手机关机。他想自己去找曹文希,却被那几个曹文希安排的人看的死死的。又如坐针毡的等了一夜。第二天黎明的时候,陈进带著一脸疲惫到了。
不等依云紫询问,陈进便说:“文哥失踪了,他司机说是徐锦东的人把文哥劫走的。”
“徐锦东,他疯了?他以为劫走文哥,正兴帮就会大乱?文哥怎麽会那麽不小心?”依云紫大惊。
“文哥处处提防徐锦东,怎麽会让他得手呢?我听昨天跟文哥的人说,文哥接了一个电话,就对他们说他有事,要自己去办,然後只带著司机小胡出去了。如果是徐锦东,文哥会这麽大意吗?我看根本就是有人设的局,小胡也是被人收买了。”陈进愤愤的说。
“局,什麽局?”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依云紫觉得完全凌乱了。
“诚少出事,文哥自然是会全力帮夏侯家的,但是帮里的其他兄弟未必了吧,毕竟徐锦东还没有直接得罪我们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