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没出社会的时候,有时傻傻地挺羡慕那些有钱人,觉得他们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决定上班不上班,永远不愁房子吃喝,直到进了社会才发现,除非是那些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不然所谓的有钱人,其实比他们还更加努力更加忙碌,他以前公司的领导,据他自己说,通常工作到两三点才睡,第二天8点就要起来上班。
郑先生也显然是属于这一类的。
陆宁景叹了口气,从房间里抱了一条薄毯子出来,盖在郑先生的身上,自己继续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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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亚的招标会议正好在陆宁景拆完线的第二天,昨天是郑先生送他去拆线的,还复查了一遍,确定不会有大碍了才放心把他送回去,临走前还“勒索”了一个热吻。
其实不止这个,那天晚上他睡着了,醒来已经12点多了,后面就是在他家里过夜的,两个人睡的一张床,甚至到第二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郑先生抱进怀里,二人早起的尴尬相抵在一起……
陆宁景发现他和郑先生之间的关系都有些拎不清了,有些东西,尽管理智上在一直排斥排斥,可却抵挡不住内心的沉沦,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