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药的关系,我发了汗,睡过了,酒劲也散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娜姐绞了手巾,让我自己擦了身。然后又找出老猴的干净衣服让我给换了。我自己的早就潮透了。她又把被罩床单也换了,脏衣服和湿被罩全塞进了洗衣机。
娜姐……看着她紧忙活,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停过,我有点过意不去了。我从小到大,很少生病,除了那时候烧坏了住院,躺在床上那是动不了。象现在这样只是人虚了点,却让人这么服侍着的情况,我还真没怎么碰到过。
象是感受到了我眼睛里不住往外冒的感动,娜姐头也不抬地又掰着药片,估摸着该吃多少,说:王胖子,你也不用这样,我对你是看在你猴哥的面上,再说了,怎么地你以前也喊过我一声嫂子对吧?这药看来不错啊,还挺管用的,这样吧,咱这次多吃点,吃一份半,赶紧把你这烧给退全了。省得东捷回来看了又着急。
娜……娜姐……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