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比?”殷函子心情复杂。他当坏人当不彻底,这会儿难道当个好人也要失败吗?
“还请掌门成全。”阮昧知答得斩钉截铁。
殷函子为难地看向自家儿子。如果阮昧知真的因比试沦为笑柄,小寻一定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的吧……虽然他大可用暴力手段留住儿子,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挽回可能,他都不愿与小寻刀剑相向,阮尔踱的前车之鉴可还摆在那里呢,失去生存意愿主动求死什么的真心很麻烦啊。
“为什么?”殷寻问望着阮昧知,简直痛心疾首。
“为了让大家承认,除了我,再无人堪得与你并立云端。”阮昧知脸上写满了“我意已定”四个大字。
殷寻问想说你犯不着跟这帮qín_shòu求承认,殷寻问想说你到底明不明这乐舞比完后会对你的名誉造成多大的打击,但殷寻问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屈服在阮昧知的一意孤行之下。
“阮昧知,别干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殷函子绷着脸劝道。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