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汪低着头不看操键盘小能手,闷声说:“一会儿有点事情。”
操键盘小能手眼神一黯哦了一声,没多说什么,朝洗手间走了过去。哈士汪扭头看操键盘小能手的背影,眼神扫过某个地方,盯着看了几眼,脸又涨得通红,头顶都冒起了烟。
不能看了不能想了要死了要死了!
哈士汪哇啦哇啦地去晾衣服,然后拖地、擦桌子,一直忙到九点多才去换衣服准备出门。
操键盘小能手这个时候也醒透了,洗脸刷牙之后靠着墙问哈士汪:“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哈士汪根本不和操键盘小能手的眼睛对视。
“你从昨天晚上起就怪怪的,到底怎么了?”
一说到这个,哈士汪立马直起身体,笑得一脸僵硬地说:“没……没什么,我,我要出门了,你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然后就是一声防盗门关上的嗑哒声。
哈士汪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他是不是觉得我太主动了没有原来那种征服感?我该不该表现的欲拒还迎一些?
其实并不只有哈士汪纠结,操键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