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冰此刻却是有些胆怯,但他觉得不能总让一个强壮的男人抱着树哭哭啼啼的,形象尽毁,这让他以后的人生如何面对自己。
“我妈还是他妈,到底是谁吗,说清楚。”张冰捏紧手心里的土,准备应战。
“麻痹,你到底是哪头的。”贾相梦气急败坏,张冰假装应对有余,能借着月光看到贾相梦奔出的口水划出银色的轨迹。
“反正跟你不是一头。”
话噎住贾相梦。张冰看到他的眼睛在转悠,肯定在想什么主意,估计是自己的军徽,无所谓,反正没人会去掏自己的裤裆。张冰在心底嘲笑道,一个人最愚蠢的事情是让自己的恶性暴漏在脸上,恶人也要有自己的修养。
贾相梦突然笑了起来,他拍着手靠近,拍拍张冰的肩膀说:“咱们可都是一队的,哪能成敌对关系,一盘散沙有个屁用。可这树上的不是咱队的,你想他刚才不是要抢你的军徽嘛,对咱来讲,他不是个好人。怎样,把他的弄到手。”
你也不是好人。张冰心想,觉得得意,发觉自己有极强的伪装本领,即使对一个人万般厌恶,也不会发泄到脸上,这可是在青春时期保护自己的极强伪装,虽然没什么用,换不来一块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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