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凤哪里听过这种理论,却也说不上来该怎么反驳,便闭口不言。
秋意云看杨逸凤的脸色,笑道:「但若你要想做我的情人,我也是乐意的。」
杨逸凤气急地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秋意云笑笑,轻声道:「那是什么意思?您说与我听听?」
杨逸凤左思右想,横竖是说不过秋意云的,便道:「我也不管了,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秋意云微笑着说:「那是自然的。」
说着,秋意云俯下身来,又在杨逸凤花白的鬓边轻吻,仿佛想用温暖的吻来融化岁月的霜花。然而,年岁却是比一切更无法跨越的鸿沟。所谓的lún_lǐ在实在的年月跟前,是多么的无力。有一天,杨逸凤会头发尽白,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杨逸凤的这一天会比秋意云的来得早很多。
秋意云格外的珍惜杨逸凤的一切,他轻轻地吻着他的发丝,吻着他的肌肤,然后隔着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