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吱呀一声开了。白若离端着药盅走进,见他在窗边吹着冷风,皱眉道:“你便不会爱惜自己么?”将药盅放在几上,伸手关上了窗户。
杜霜城垂目道:“我只是在理清思绪。”白若离取来瓷碗,将药汁冲进碗中,递给他道:“我知道你在想谁,但也不能乱折腾身子。”
杜霜城望着碗里黑黑的药汁,静了半晌,才仰头饮尽。
拭去唇边的水迹,他怔了怔:“甜的?”
接过空碗,白若离看了他一眼道:“我放了些玉竹,不然你们兄弟两哪怕挨刀子,都不愿意喝药。”
杜霜城轻眯狭眸,睨视他道:“哪次喝药,我又不干脆了?”
将药碗收拾妥当,白若离搬过一把椅子,在他身旁坐下:“眉心都快打成结了,还硬逼着自己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