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我听的很清楚,低沉磁性,带着我十分熟悉的温和,近在耳畔,带出的气息甚至贴着脸侧,再亲昵不过了。
缓缓睁开眼,我看着白色的纱帐还没缓过劲。
三年来已经习惯了马车的颠簸,也适应了野外的恶劣环境,突然回到以前的高床软枕还真是不习惯
还不起来吗?长琴的声音?我偏过头一看,着实惊到了,俊秀的脸,柔和的笑,以及安静注着视我的那双眼,我亲爱的管家哥哥哟~
大脑短路也只是一时的,我反射般的抬起手,懒洋洋的开口:早~说罢又打了个哈欠,当真是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还真是舒服,何况身边有熟悉的人也睡的更安稳些,这一醒居然都是大天亮了。
暂时住在榣山,长琴没太讲究,只随便搭了个宅子,卧室的采光很好,阳光从窗子的缝隙里渗透进来,又穿过薄薄的纱帐,斑驳的光影倒是漂亮。
这纱织的真不错,赶明儿问长琴要几捆给蓬莱也装上砸吧砸吧嘴,我盘算着。
揉了揉眼,我还是不打算起来,顶多才七点钟,还能睡个回笼觉。在床上拱了拱,我迷糊着抓住被子一把扯上来蒙住头挡阳光,准备继续睡下去。
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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