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开笑脸,总是算让它离开长琴身边了。
见悭臾一走我便爬起来,长琴大概也知道了我的用意,无奈的摸着我的头道:不可任性,悭臾并无恶意。
它觊觎你还没有恶意?暗自翻了个白眼,我咧着嘴说:我才不想叫一条蛇嫂子!
吾是水虺!不是蛇!水里的悭臾跳起来大呼,又噗的落水。
长琴:
辰凰你、怎么生出这样奇怪的思想!?哭笑不得的望着我,长琴十分不淡定的暴躁了。
又倒在地上翻滚了两下,真心不舒服,三两下爬到长琴边上就着他的腿躺下管它是什么,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辰凰?长琴还想说些什么来纠正这个弟弟的脑回路,却见他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眉眼放松,再惬意不过了。
无奈的笑了笑,长琴看着腿上少年的睡脸心中一片柔软,不是才睡醒吗?
轻手轻脚的抱起他,熟睡的少年循着热源满意的贴紧了些,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呜声,小动物似得拱了拱脑袋。长琴对他的亲近感到愉悦,却禁不住为他方才说的话感到有些郁闷:
我的辰凰呀,你何时才会明白过来
平日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