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当年蓝彦飞为了一个女人,几乎和家里闹翻。那人是他已故的小叔的妻子,现在同时也是他的病人,将也是他心甘情愿用替代品的身份去爱的女人。
蓝彦飞的小叔与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那女人只长了蓝彦飞两岁,可有着这样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困难重重。更何况,那女人对蓝彦飞的依赖,也不过是那张和他小叔太过相似的脸让她从疯狂的精神世界解脱的出口罢了。
知道这些,他却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蓝彦飞少受些感情上的苦。那种爱而不得的心情曾经折磨了他许多年,他没有蓝彦飞的豁达和自我催眠的能力,也不能说自己就懂得那种甘之如饴的愚蠢对于当事人来说到底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就算是亲如血脉的兄弟,对于蓝彦飞的感情生活他也不能介入太多。
况且纵使有着之后十几年的记忆,他在感情上却也没有太多值得称道的经验之谈,他自己尚且在摸索,又有什么立场去劝说蓝彦飞呢?
不知是不是所有人都有回到过去的境遇,但能确定的是,总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段时光,那么一次疯狂,不论重来多少次,依然让人奋不顾身。
他想,蓝彦飞或许也如自己一样。
想着这些,赵凌宇不由得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