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他去了……
西北高楼上飞过一双白鹄,一只伤了病了,另一只说会一直陪着他扶着他,千里犹待君。
可现在,他的伤还在疼,病还未愈。
那个说过要永远陪着他的,却已与世长辞。
它该怎样,它该怎样?
他该怎样……
“我将师兄化了,骨灰调入丹青,画了这幅工笔……”
最细的狼毫染淡绯勾出微微上翘。
师兄,这是你的笑容,淡淡明媚着的秀雅。
我有没有把你画丑啊?
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不好啊……
…… ……
☆、故人书笺,梧桐咽泪,旧梦曾谙(九)
楚凝仰着脸,无意识般低喃。
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也不知江晚亭听到了多少,解了多少。
直到一只修长的手,用带着温度的手指,小心拂过他的脸。
才惊觉,泪已灼得他,痛入骨髓。
那双手又将他带入一个谷雨一样的怀抱。
难以拒绝的温柔潺潺地透过衣衫。
只说缱绻了一池秋水,却引得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