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小狼们没有猎够足够的食物,耷拉着脑袋,灰溜溜的回来了。
我好笑的摸着它们的下巴安慰它们,并且从大石头上取下了一些肉干弥补了他们猎物的不足。
小狼们啃着肉干,眼睛看着大石头上堆的满满的肉干,我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悟了。
小狼们打回来的猎物越来越少,但是它们却不再沮丧,而是自发的跳到大石头上取得足够的肉干充饥。
过了一个冬天,小狼们长的更加壮硕了,而小纪琅也摇摇摆摆的能够自己走路了,并且学会了叫“爹”,我很是欣慰,同时他的断奶期也过了,我决定带着他离开这群狼。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我差不多可以从狼群简单的嚎叫里听出它们表达的意思,纪琅比我还厉害,虽然他现在还只会说“爹”和“吃”两句人话,但是跟这几个狼交流却完全没有障碍。
这天大早,天气晴朗,适合出行,我拦住了正要出去狩猎的狼群,
母狼好象从我的眼神和行为里看出了什么,它“呜呜呜”的叫了两声,那七个小狼就都围了过来,咬住我兽皮的裤脚,低声呜咽。
我的眼圈有些发热,挨个摸了摸它们的下巴,小狼们咬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开了我的裤脚,抬起头悲哀的看着我,它们的眼角流下了透明的液体。
我鼻子一酸,许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