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把我的说法当成一种高段讽刺,我不得不说出乎我意料,我可没想过他会这样想我。
“我可不觉得那些抢权的人笨,能抢不抢的才是蠢货。那些还在关心异形的人,就是笨到不在能抢的时候抢权,活该他们得不到权力。”我已经尽量从我中二时期找灵感来说话,希望我这次讲得像是自己真是那麽想的。
说回当年我中二时,我可是耻笑为国为民的人们,觉得捐款就是浪费钱,坚信人与人之间没有信任只有利用,并认为人世间的利益才是永恒。
我如果当时是个自立自强有格调的人物,真有能力把此想法贯彻到底,那也算是我的本事。偏偏我当时只是个娇贵万分的人鱼,仰赖着家里与男人们的奉献过活,整天为自己不入流的斗心机手段自喜,却还骄傲到瞧不起不会用这些手段的人们。
要我形容我当时模样,简单说就像某些的娘娘们,每个都是朵没人依附就活不下去的娇花,每天也不做正事就玩心机争斗,但各个却都自认高贵聪明无人能及。我觉得她们看起来很欠打,所以我也要这麽欠打,让何秉能对我有点意见。
可是何秉继续地跳出我意料外,他笑了。“冉落你别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