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不自觉一声轻笑,随即猛醒般又沈下脸色。为何明知他绝对不可能驯服,却全无杀他的心思,难道我仍然喜欢他?对他存有不舍之心?
他拧著眉头又一阵苦思,果然怎麽想都是不愿他死。他为自己找了各种理由,诸如他死了就失了对手,缺了乐趣,或是没达成目标前不能杀他,但想到最後却只有三个字是真的:不舍得。
魉端著药碗,看著他喜怒哀乐苦恼忧愁各种表情转了个遍,不觉有些呆了,想不到平时威严不苟言笑的主人会有这样复杂的神情,全是因为床上这个被折腾到半死的男人?
直到察觉药液微凉,他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步。“主人,是否由属下喂他喝药?”
“我来喂他。”慕容瑾又叹了口气,想到刚才伤他之时,自己果然除了心痛还是心痛。
温庭的伤口在後背与腰侧,所以只能趴著。他小心地抱起温庭的肩膀,想将他搂在怀里喂药,却见他牙关紧闭咬著一团被角,更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