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那日,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落了他的一脸,他走了几步就跪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锦衾,锦衾,锦衾……”。他便是这样唤他的名字,直到声嘶力竭,再也喊不动为止。
而邢野呢,心在那日便死了。
“啊……”。
“师叔,你没事吧。”
随缘醒来,道远正坐在他床边。他的脑袋上隔着毛巾。
“师叔,你连日赶路,你受了风寒,幸好侯爷找御医来,你喝下药,退了烧,不然可就危险了。”
“我睡了几日?”
“三日。我睡了三日。”随缘见道远比出三的手指,这才知道他都昏睡三日了。
“我的面具。”随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脸上的面具已经摘下。他道:“他人呢?”
道远不知道他师叔到底问谁,只反问:“师叔问谁?”
“还能有谁?”随缘从床上支撑起来,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