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凡捏着那朵花,感觉花都是烫的。
服务员给倒上酒,很快就推下来去了,北堂第五端起杯子,笑着说:“喝一杯?”
卜凡赶紧也把高档的酒杯端起来,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北堂第五说:“庆祝我家迟钝的小凡终于开窍了。”
卜凡对此很不满,自己怎么迟钝了?
不过北堂第五笑的特别温柔,卜凡觉得心跳加速,一仰头把红酒全都闷了,虽然只是一杯子底儿的红酒,而且还甜甜的,但是劲儿特别大,卜凡喝了之后,脸一下就红了。
北堂第五没想到他这么豪爽,就跟喝二锅头似的,优雅的晃动着杯子里的红酒,笑着说:“小凡,你要是喝醉了,我可会做坏事儿的。”
卜凡一瞬间已经有点醉了,白皙的脸颊上慢慢爬上醉酒的殷红,抿了抿嘴唇,说:“我……我喝醉了,才会对你做坏事。”
北堂第五一愣,随即想到不凡的话其实是有理有据的,上次卜凡喝醉了,就不断撩自己,撩完自己就睡觉了。
两个人聊着天,很快餐就上齐了,只剩下了餐后甜点一会儿再上。
北堂第五很细心的替卜凡把牛排切开,卜凡正在吃鹅肝,他发现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吃,以前都没吃过,就是稍微有点腻,沾着甜甜的酱汁吃特别的甘甜,回味也悠长。
北堂第五见他喜欢吃,自然就高兴,把自己的鹅肝也分给他,卜凡有点不好意思。
两个人吃着美食,还喝了点小酒,卜凡稍微有点酒气上头,眼睛里都是雾蒙蒙的,白皙的脸颊上都是粉红色的红晕,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精致漂亮了,北堂第五忍不住托起卜凡放在桌上的手,轻轻亲了一下他的手背。
卜凡一愣,还轻轻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宝贝一样,一定是醉了,北堂第五就听他声音软软的说:“我被男神亲了,我一个月不要洗手了。”
北堂第五没忍住笑了出来,果然是醉了,平时这种话估计卜凡都放在心里默默的说,结果现在直接说出来了,实在可爱。
就在卜凡“撒酒疯”的时候,餐厅又进来了人,卜凡朝着大门坐着,一眼就看到了,北堂第五正在和他说话,卜凡都没听到,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进来的人。
北堂第五挑了挑眉,心里瞬间被醋海弥漫,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进来的人是他们认识的人,还是他们的邻居——夏知夏先生。
卜凡其实并不是很认真的看夏先生,他只是反应有点慢,所以看到熟悉的脸,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是夏先生。
夏先生脸色不怎么好看,可以说是苍白,皱着眉,从外面走近来,情绪很不好的样子,进来之后就在他们附近坐了下来,好像没看到他们,一直伸手揉着额角,看着餐单的表情也不好看,很快招手叫服务员过来,随便点了几道菜,还要了一瓶红酒。
卜凡看着夏先生,奇怪的想,昨天晚上才见到夏先生,怎么今天一看,夏先生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卜凡正在看着,北堂第五突然伸手按住他的手背,卜凡吓了一跳,想要把手抽回来,结果怎么没有抽回来,支吾的说:“怎……怎么了?”
北堂第五眯着眼睛说:“小凡,约会要专心。”
卜凡全身一僵,傻笑了一声,赶紧端起酒杯,又把杯子里的酒给闷了。
夏知昨天晚上又做了奇怪的梦,他明明很早就下班了,而且随着人群回了家,一直到家里,松了口气,但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奇怪的梦又来了。
那个一身古铜色皮肤,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将他狠狠压在家里的沙发上,夏知想要反抗,但是根本没那么大的力气,那个人全身都是怪力,将自己狠狠地贯穿。
而且奇怪的男人还说着奇怪的话,他一直质问自己是不是见异思迁了,为什么今天没去看他。
夏知感觉自己要死了,疼倒是不疼,那种奇异的快感麻痹了疼痛,让他全身战栗,趴在沙发上,甚至顶起腰来迎合。
那个奇怪的男人会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他,“别人也能让你这么爽吗?”
夏知羞耻的要死了,他感觉自己被羞辱了,而且毫无反抗能力,他们在沙发上,地板上,还有床上,一直做,做到夏知失去知觉,陷入了黑暗,和往常一样,他感觉那个奇怪的男人把滚烫的东西弄到了自己身体里,让他战栗不止……
夏先生做了一晚上怪梦,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吓了一大跳,然而夏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公文包掉在沙发旁边,自己的西装整齐的穿着,连皮鞋都没有脱,似乎回家直接就睡在了沙发上似的。
夏知震惊的爬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身上酸软了一些,但是后面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并不难受,也不感觉火辣疼痛,也没有东西留在里面。
夏知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噩梦,或者是精神衰弱?这些天因为有珍贵展品杯中雪在他们的博物馆展出,夏知一直精神紧张,毕竟只有他一个人有虹膜指纹识别,如果丢了文物,肯定是他的责任。
夏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他才总是做噩梦,但是一连三天都做这种奇怪的噩梦,让夏知很苦恼,也很害怕,他是个男人,就算没想交女朋友,但是在梦里他总是梦到被一个身材高大,浑身都是古铜色肌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