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早上不见萧君漠来上班,电话打不通,最后往他住处跑了一趟,结果是这人发烧了,送到医院测体温,将近四十度。吊了两瓶针水才清醒过来。喉咙肿,高烧,重感冒,来得突然,好得倒也快。下午就退烧了,只是喉咙哑得说不清话。这么一病,脾气更不好了,现在小助理都不大愿意进这间办公室。
几分钟后,萧君漠合上电脑,道:“催他们把上个月的稿费调整表给我交上来。再帮我把刚刚发你邮箱的销售统计单复核一遍。下午有饭局,我提前走,有文件先给我整理好。”
小助理一边应下,一边默默记住,萧总监对饭局的反感已经上升到踢垃圾桶的高度。
挂掉和单荀的通话,秦睿从卫生间出来。脚下是金底白花地毯,很干净,走廊并不吵,两旁包厢房门紧闭,隔音效果好,千奇百怪的唱腔被切断于墙壁另一端。这家ktv才重开不久,设施高档,但之前出了名的鸡鸭多,前段时间严打,吓得闭门找关系去了。也算有点本事,同行折了不少,他们倒是重新开业了。不过老实了太多,他们没叫小姐,唱了将近两个小时,也不见打扮风骚的女人推门而入。
说来也巧,路过一间包厢时候,刚好萧君漠开门出来。
他叫了声萧总。对方关门的手一顿,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