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荀把身子往后退了些,不再紧贴他的后背,加大幅度挺动臀胯,冲撞一下比一下狠,撞上前列腺时听到他发出高一调的呻吟,菊穴一缩,纠结的背肌绞紧,沟壑更加明显,汗水像蜿蜒的小溪,古铜色的肌肤湿中透亮。
单荀最后将他放回床上,让其侧躺,从背后chōu_chā。又做了一会,茎身被肠道夹了一下,感觉萧君漠忽然一阵痉挛,他略微松开套弄他yīn_jīng的手,jīng_yè先是试探似的冲出几股,最后一口气pēn_shè而出。
他的喘息带动肠道剧烈的松动收缩,单荀爽到极点,跟着射了出来。
从背后抱紧萧君漠,情欲未散的单荀陷入浓厚的愉悦里,他吻着他的耳垂,叫了好几声漠漠。
事后单荀靠着枕头吸烟,萧君漠曲着腿,腿上放一架平板,一只手揽他的腰,一只手在屏幕上滑来滑去挑选电影。
单荀简单提了叶舟舟的事,没提名,只说一位朋友。
萧君漠啧了一声,道:“小孩子,都没长大。”
单荀道:“那你觉得分还是不分?”
萧君漠想了想,道:“那小子肯定是很爱这个女孩的,用错了方式,把爱人逼得太紧,对方喘不过气,除了害怕就是厌恶。”
单荀吐了口烟圈,“未必。”
萧君漠道:“未必?”
单荀道:“都是孩子,但要说心智,男方比女孩还要更幼稚一些——干脆说压根没长大好了。他的感情未必到了爱的高度,但他绝对没有好好爱过一个人,谈过一场双方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