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一,可不可以不说这个了,我,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或者,你带我去关炼的房间好不好,不是说要把我当诱饵吗?”
“对,是要拿你当诱饵,所以,你知道你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吗?”他说着拉过我的手臂,我才挪开的距离又拉近了,此刻背后一具温热的身体贴着,我更加不自在,脸一下就红了。
咽口水,我简直想以泪洗面,苍天啊~我竟然因为一个和我同为男性的人脸红,脸面何在自尊何在啊!!!
“林时阑,你好像很敏感呢!”身后的人阴险的声音飘过,随后一双手从背后环绕腰部,颈间热热的都是一个人的气息。
我挣扎我反抗,“关一,你别这样,药效好像发作了。”完了完了,什么诱饵什么□□,我怎么有一种我即将面临贞操失守的窘境,且在劫难逃。
一切都像一个早已布局好的圈套,我的选择我会做什么决断都早被布局者预料到,我不知道是我思想单纯容易被人看透还是因为布局者对我绝对的熟悉,如果是后者,那简直是个噩梦。
所以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另——往往伤害你最深的人都是你最亲的人。
“药效这么快就发作吗?那看来关炼应该也快到了吧!林时阑,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但愿你还能或者看得见明天的太阳。”关一说着松开钳制在我腰上的手,双手插袋故作潇洒的离开。
当然,绑我进来的那两个黑衣大汉也尾随其后,只是速度上略显仓促与慌乱,让我一瞬间有自己是个吃人恶魔的感觉。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他们一走,身体越发的不自在了,燥热难安,想撕碎自己,体内有股源源不断的热源在四肢百骸间乱窜,每一寸肌肤都在失去控制的叫嚣,扰得我心烦意乱。
我想如果此刻面前有个池子的话我一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游泳,如果此刻林时隐站在我面前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扑到他身上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收拾”得很惨。如果……
可惜没有如果。
我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的大门好像有人要进来了,有细微的脚步声,我开始幻想着如果是送水的或者是林时隐就好了,带着期待我三步并两步走到大门前,很是满怀激动地打开大门,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才怪。
门前的人愕然是我心心念念、梦里辗转反侧难以释怀的——关少主关炼大人。
“关~”我顿了顿,在是叫“关少主”还是叫“关炼”两者之间徘徊,最后还是死皮赖脸的补了一个“炼”字。
我果然还是不习惯也不喜欢叫他关少主的,总觉得那样叫了会与他产生隔阂,尽管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在冷战中。
“关一有没有对你怎样,你有没有受伤?”在我以为关炼会冷哼一声掉头就走的时候,才轻声的传来他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关怀与心疼,我很是不争气的鼻子一酸,喉间一梗塞,就扑到关炼怀里去了。
好吧!我承认自己这举动实在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的该有的,没办法,我的脸皮已经厚到现在就算有人骂我是女人我也不会从关炼的怀里离开,就算是关炼本人,也不可以。
“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谁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这话听得好狠厉,不愧是鬼门关的关少主,只是,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我很好,也没受什么委屈,就是有点……”(⊙o⊙)…我小心斟酌用词,而后支支吾吾的道,“就是有点想你了。”
☆、(五十二)以为会失之交臂的……
我叫林时阑,男性,身高保密,年龄保密,三围保密。虽说谈不上高大威猛、身强力壮,不过绝对是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的帅哥一枚。
此刻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人人闻之色变的黑暗角第一大帮鬼门关关少主怀里的人就是小我林时阑。
是的你没看错,如果你敢说我堂堂八尺男儿今天变性做小女生了的话,我不会认可并且打你的可能性是——没有可能性,不过我会让关炼打你的可能性绝对为百分之百。
我好歹是男人好不好,我除了动作看起来有点小鸟依人,但是痛苦的眼神和紧皱的眉头以及闪耀着的男性的光辉哪里像嘛!
“关炼,此地不宜久留,我需要到深海去潜游。”快啊,我现在急切的需要扑通一声跳下水,哪怕是油锅我也要跳!
“鬼门关附近没有深海。”面对我的抓狂,我们见过大风大浪见过母猪怀孕甚至见过公鸡下蛋的关少主很淡定。
可是我很不淡定,“浴缸!浴缸也行。”顿了顿我又道,“实在不行给我间浴室就好,带喷头的,要冷水。”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现在当头有盆冷水泼下,可是我们见过大风大浪见过母猪怀孕甚至见过公鸡下蛋的关少主还是很淡定。
“林时阑,你怎么了,感觉很奇怪?”关炼小心的试探问,语气不高不低云淡风轻般。
我在内心抓狂,关炼你才看出来我奇怪吗?还有,别淡定了混蛋,哥现在急需灭火。
“林时阑我现在给你找个医生看看,你脸色很不好而且身体也很烫,可能是发烧……”
见关炼欲走有要去找医生的趋势,我长臂一伸不敢不顾将人拉近,嘭~大门关上的声音。咔擦~大门上锁的声音。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