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凌雪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没找着哭就算了,找到了怎么还哭?
“额,那个,我没有带纸。”
听到言凌雪的话,舒颀却是破涕而笑:“就不能借用你的衣服吗?”
“衣服我也只剩身上这一件了。”言凌雪有些可怜的说着,但是也知道舒颀是没事了,不然怎么会开玩笑。
舒颀平静下来后,两人也没急着回去,就在崖边坐了下来,不过两人开始依旧是没有话说,一对闷葫芦撞一块也就是这样了。
漫天小星,宛若星河,一轮皓月直挂天边,天上寒气更甚,杂草树叶上已有细小的小珠,舒颀抬头一看,顿时被这美景迷住:“你知道吗,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离它们那么近!”
言凌雪知道舒颀说的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所以也没有搭话。本来山上看着就要比平地上看着大,也要近点,所以言凌雪没有什么感情好抒发的。看到舒颀右手在空中虚抚,柔和的面容被这月光照拂更显得柔美。
“我从小没有妈妈,这个项链是我妈的遗物,它就像是我的妈妈一样,言凌雪,我真的很感谢你。”舒颀很是诚恳地说着,言凌雪知道这就算是女孩的心事了,现在之所以告诉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帮了她的忙。
“没什么。”
两人终于是多聊了几句,不过因为的确有些晚了,两人就打算回去,但却在这时发生了奇异的现象,两人现在站着的地方后面就是一个悬崖,此时,似乎就在他们的后面的空中出现了一个风洞,以一点为中心,半径随着时间愈来愈大,中心产生的吸力却不是慢慢变大的,而是至始至终的强劲。
两人都没有一点防备,突然就失去了重心,没有一点停留,顿时就被吸进了那个风洞的中心。而这个风洞也是奇怪,明明吸力那么强劲,但是却十分安静,就像是一个动图,虽然在动,却是失声的。更奇怪的是,它似乎目的十分明确,就是人,因为这么大的风,山头的树木,草纹丝不动。
☆、冰火两重
明明可以是平凡的夜晚,明明两人都可以安安静静地睡着,隔日继续训练。月色姣好,却透着凉意,也许也是透着丝丝的伤感。不知到了天亮之时是否平静,也许一切都会变化,也许一切都会依照原来的轨迹。
冥冥中总有一双手在无形的操纵,那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的风洞,吞噬了两个正值青春的生命,崖上无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时间的转轮上,总要记录这笔,悲烈的崖上。
杂草丛生,似无一丝生机,黑暗吞噬着一切事物,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却是出现了一丝亮光,显得缥缈也显得诡异。丛丛树影中,孤立着一所竹屋,那微弱的光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而在竹屋中的一间房中的竹榻上躺着一浑身是伤的男生,面色苍白,若不是胸口依稀起伏,只当是淌血的尸体呢。
竹榻前的竹椅上坐着一人,脱凡超俗的气质,精致的五官,也是有些熟悉的面容,这不是那日的天降之人?此时的他依旧是那副怒气隐忍的表情。
“你说这里有源的力量,可以来这里等源,你的灵器到底有没有坏,为什么出来的人还是他!”
橙衣之人思考着捏着自己的下巴:“老大,说不定他就是源呢?”
“你见过哪个源的力量这么弱?他要是源,我们岂不是源的始祖了?”天降之人咬牙回击道。
对于这个现象橙衣人也找不到原因,也就乖乖闭嘴了。蓝衣人也是无奈的摇摇头:“现在大家都别吵了,还是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源吧,其他的多说无益了。”
天降之人也是冷静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言凌雪,两次都是同一人,虽然觉得是发生了错误,但是却也有可能...
“或许我们应该再观察观察?”天降之人最后有了决定,橙衣人和蓝衣人也只能顺从。
不知道躺了多久,言凌雪终于从昏睡当中醒了过来,睁眼所见之人不真实的让言凌雪以为是在做梦,这不是那从天上掉下来的人?
那天降之人一直坐在言凌雪的身边等着他醒来,此时见他醒了,二话没说就想拉着他往外走,这么直接的动作拉扯到了言凌雪身上的伤口让言凌雪疼痛不已,而对于这么突然的事情,言凌雪也没有适从,于是言凌雪很不客气地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干什么?”
“我有要紧事,你必须现在跟我来!”简直就是命令的口气让言凌雪有些不爽。
“你没看见我身上有伤吗,我现在口渴,给我水!”
天降之人哪里会想到这一幕,看到他一副威严模样,似乎自己不听他的就别想如愿,又想了想如果他不配合似乎还真不行的样子,最后呆了会儿,也只能乖乖地给言凌雪端茶倒水,来来回回四五趟,言凌雪才放过他。
“这里是哪里?”言凌雪似乎知道他不会强迫自己于是就有些随意起来。
天降之人看他那副悠闲样有些怒气,但是也没有办法:“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跟着指示来了这里。”
言凌雪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似乎对他都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也就没怎么关心,之前见到他只觉得惊艳,现在仔细想想却是有些奇怪,他似乎不是凡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应该是你救了我,我先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