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张开嘴……”
他把话说的无比柔和,同时一手托了顾理初的后脑,一手捏在他的下颚处,然后趁其不备时,猛然就把胯下那物顶了进去,一直触到了他的喉咙。顾理初吓了一跳,又是作呕又是难受,抬手想要去推开沈静,然而沈静却向后轻轻的抽了点身,然后许诺道:“不但让你去看你哥哥,我还给你钱,让你给你哥哥买东西,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
顾理初听到这里,推在沈静腿上的双手犹豫着垂了下来。那直挺挺的东西在他的嘴里,带着股子怪味道,不住的向喉咙深处插去,逼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这时沈静在上面又发了话:“用舌头舔,快点!”
他闭上眼睛,艰难的开始调动自己的舌头,心想这真是恶心,哥哥要是知道我做过这种事情,一定就不肯要我了!舔了三两下,他觉得自己好像一条狗,然后忽然想到:“咦?我的小狗呢?”
事毕,沈静拎着顾理初去洗脸。
顾理初被他弄的满脸jīng_yè,嫣红的嘴角处还有口内的残余在缓缓的向下流着。这让他看起来有种奇异的性感,好像是饱受蹂躏的天使一样。然而沈静对他并不满意,并不是因为他的生涩和幼稚,而是他在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居然毫无预兆的说了一句话,结果把自己给咬到了。至于他说的是什么,则根本没有听清。
把顾理初收拾干净了,他疲惫的回房,准备睡一觉。
太累了,他怀疑自己以后也许要做一个禁欲者才行。
然而顾理初精赤条条的跟了过来,问他:“我的狗呢?”
沈静不耐烦的一挥手:“滚开,我要睡觉!”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顾理初的声音又微弱的响起来:“沈先生,我想穿衣服。”
沈静一翻身,把头藏进被子里。藏了一会儿,忽然又回过头来,急赤白脸道:“去柜子里自己找衣服穿,冰箱里有东西吃。不要来烦我!”
顾理初一看他又变了脸,立刻心惊起来,答应一声,赶忙退出了卧室。
他本来是想去找自己那身衣裳来穿的,然而沈静因为疑心他被狗传了跳蚤,所以把他那套衣裤卷成一卷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他四处走了走,终于没找到,又不知道哪个柜子是用来装衣服的,索性在沙发上找到了一件半旧的衬衫穿了,然后双手扯了下摆,试图遮住光溜溜的下身。
卧室里的沈静已经发出了很轻微的鼾声。这让顾理初安心了一些。他小心的关上了卧室的房门。然后溜进卫生间内。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有那种jīng_yè的味道——非常腥,几乎到了冲鼻欲呕的程度。但仔细的嗅了嗅自己的手,似乎又没有了。
他把水龙头小小的拧开,然后用手接了水,重新擦洗了自己的脸和脖子。
一九四四年,二月。
陆选仁从南京回来那天,正好是农历的大年三十。
之前他就特地往家里打了电话,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主事儿的人了,所以就吩咐陆振华先看着准备,至少要把家里布置出个新年的样子。他今年过的不是很顺心,所以要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过个年,也振奋一下精神。
陆振华在那边满口答应,答应的太痛快了,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陆选仁知道他愣头愣脑的,心思又粗疏,便又叮嘱道:“把你大哥叫回去,他细心。免得你有想不到的地方。”
陆振华在电话那边反口道:“我哪儿请的动他!他一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陆选仁最听不得他这样作践陆新民,登时就变了口气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连自家大哥都诋毁起来了!以后是不是就要骂你老子我了?”
陆振华早料到他又要偏袒陆新民,也不生气,只满不在乎的答道:“好好好,我不说他了还不行?大年下的了,您老爷子脾气还是这样大!”
陆选仁听他这样讲,也觉得自己有点偏心太过了,忍不住就缓和了语气道:“你要真是这样懂事,我倒也放心了。你不要看你大哥不顺眼,他……他也是……唉,总而言之,你不要惹他就是了。”
陆振华在电话那头皱眉撇嘴:“晓得了晓得了!”
放下电话,他拿起电话簿,找到他大哥公寓内的电话,对着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人接起来。
“大哥啊,是我!”
电话那边很轻微的嗯了一声。
“爸爸过两天就回上海了,你回家和我准备过年的东西啊?”
“爸爸什么时候离开上海了?”
“都有半个月了!”
“哦,好。”
放下电话不过半个小时,陆新民就赶了过来。这倒出于陆振华的意料,不晓得这位大哥什么时候这样热心于家事了。然而陆新民到家后便坐在沙发上,神情沮丧、表情落寞。
“哥你生病啦?”陆振华问他。
陆新民抬头望着陆振华,好像很为难似的开了口:“我……我最近有点失眠。”
陆振华讥笑道:“那是因为你闲的过分了!”
陆新民瞪了他一眼:“我闲,你又做出什么事业了?”
“我?要不是爸爸,我早就去前线杀敌卫国了!”
陆新民冷笑道:“哎呀了不起!没想到我们家还能出你这么个志士。真可惜让爸爸耽误你了!哼哼。”
陆振华嚯的站起来:“你这叫什么话?!”
陆新民翻了白眼:“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