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伦有点儿哆嗦,钱途也不看他,只是握着他的手,心中虽然慌乱,声音却很冷静:“你说的不错。这个人,又色、又贱、又无能。没有节操,没有抱负。不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老是缠着他?”
周长均气得乐了:“我缠着他?靠,你瞎眼了!老子不过把他当作那什么替身,就上上床而已。你呢,也是这样吗?还是把他当成了终身伴侣?”
赵伟伦哆嗦得更厉害了。
钱途叹了一口气:“我为你感到悲哀,也为赵伟伦感到悲哀,更为你心中的那个人感到悲哀。如果喜欢,就去追求,找替身,那是懦夫的行为。拿着枪站在这里扮演法海,更是像个白痴。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样的人物呢,也不过如此罢了。你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要散伙,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周长均忍不住哈哈大笑,打量了手中的枪,摇摇头:“那么,你能给他想要的东西吗?不错,我不爱他,可是我能让他安全无忧地生活。你呢?你能给他什么?他又能给你什么?”
赵伟伦不抖了,往前迈了一步,认真地看着钱途。
钱途的牙关咬得咯嘣嘣直响,只觉得这场面十分诡异,待要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