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地上,视线落在凌麟的腰间。粗糙有力的手掌,覆盖在发亮的小腹皮肤上。
结实的,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有着上好的曲线。
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的所有物一番,许录擎轻声吩咐:「把脚分开。」
又是一个屈辱的命令,凌麟闭上眼睛,索性将自尊心重重扔出大脑,尽量脸色如常地按许录擎命令行事。
打开的双腿间,趴着尚未苏醒的分身,漂亮健康的颜色,藏在腿根中,温驯又充满原始的力量。
许录擎站在床头,带着不明其意的微笑低头看着完全赤裸的少年:「你的筋骨不是很软吗?再张大一点。」不等凌麟动作,他弯腰,伸手把凌麟的双腿分得更大。
中间漂亮的器官更无遮无掩地暴露出来,带着少年的青涩,胆怯地藏在并不茂密的黑色草丛中。
尴尬导致的红色,爬满凌麟紧闭眼睛的脸。
许录擎一手托着腮帮,沉吟着。
「听过没有?」隔了一会,含意暧昧的话掺和着恶劣的笑意传来。
?凌麟狠狠咬了咬牙,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许录擎今天晚上暂时失去那个的能力?呃……最好是永远失去。
「睁开眼睛,凌麟。」
凌麟顺从地睁开眼睛,许录擎手里拿着一样东西,似乎挺眼熟。道具吗?凌麟定睛,终于看清楚,是几条似乎专门用于束缚的皮带。
「这一条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用过的。」许录擎解释。
这家伙在记恨,他要报复……凌麟无语。
看来今晚免不了被他用上满清十大酷刑。想到明天的篮球赛,凌麟黯然。没人能在被这个男人虐待后的次日清晨爬起来打篮球。
黯然不过片刻,手脚已经被分成大字形,分别用皮带绑在大床四角。凌麟澄清的眸子转动,焦距对准一脸邪气的许录擎。
「有什么感觉?」许录擎双手环胸,站着审视自己的杰作。
像一只等着被人屠宰的,帅气又无辜的猪。凌麟心里立即纠正:不,应该是等待被另一只猪屠宰的猪。
在沉默中,许录擎猜不到凌麟心目中的答案。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眼前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吸引。
修长的手脚,无助地被束缚在床上,牵出柔和的肌肉线条,令柔媚和清纯的美交错。一丝不挂的少年身体,上面若隐若现的新伤旧伤、吻痕、齿印,充斥淫秽的气味。
「这快好了。」指尖触碰前些天咬伤凌麟的地方,伤口只剩下淡淡的玫瑰色泽。许录擎仔细审查凌麟躯体的每一处地方,指尖起伏着延身体曲线移动,直到确定那上面每一个痕迹都属自己所为。
占有者的骄傲藏在许录擎的眼底。
凌麟无暇听大变态的废话,他的大脑开始本能性保护。乱七八糟的思维引开对现实的恐惧,转而琢磨想象中的满清十大酷刑会可怕到什么地步。自己身体适应力很强,经过这么多次非同凡响的「磨炼」,也许已经养成百「做」不死的体质,说不定明天还可以参加球赛。
刚刚才决定死心认输,天生的倔强精神偏跑出来大声抗议。凌麟对自己的摇摆不定真不知道该恨该爱。
可乐观的种子,又开始生根发芽。
勉强忍耐着新伤,应该至少能把前半场坚持下来。如果前半场拼命点,多拿几个三分球,那下半场……
下巴忽然发疼,把凌麟的思维拉回现实。
被高高挑起的脸对上一双深邃凌厉的眼睛。许录擎冷冷地表达不满:「你又走神了。」
「呃……」既然重新燃点希望,为了让十大酷刑的威力稍减,装死狗是必要的。凌麟恭敬地道歉:「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所以……」
「我可看不出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害怕。」
来了,已经开始故意找碴了。凌麟在心里叹了口气,诚恳地解释:「我害怕时外表是看不出来的,是……家族遗传。」
许录擎危险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扯扯嘴角,慵懒地开口:「凌麟,我们来个测试好不好?」
能延迟一分钟算一分钟,凌麟非常配合作出疑惑的表情:「呃?」只要不是和虐待有关的测试就好。
许录擎出题:「猜猜我刚刚给你喝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凌麟其实早在猜啦。
「猜对了,今晚我就饶你。」
有这么好的事?凌麟眼中一亮,明天的球赛、三分球、扣篮、小花猫、喻峒……虽然目前赤身luǒ_tǐ的状态并不适合玩猜谜游戏,但是凌麟已经努力思考起来。
最大的可能是春药,但也有可能是……其它暂时想不出来,反正一定不是好东西。
许录擎提醒:「你只有一次机会。」
一次机会?凌麟蹙眉。如果这样,只有选春药了。
「是春药?」他充满希望地问。
许录擎脸色诡异,瞅了凌麟片刻,肩膀开始微微抖动。
许录擎笑起来,戏谑地问:「为什么是春药?」
因为你是个变态!这个答案凌麟目前当然非常识时务地没有说出来。
「直觉。」凌麟问:「我答对了吗?」如果对了,拜托你一定要实践你的承诺。
变态也该讲信用吧?
许录擎笑容渐敛:「错了。」无情的答案。
凌麟发亮的脸立即黯淡:「错了?」不是春药,还能是安眠药不成?
「是安眠药。」
「呃?」这次真的是由于惊讶而发出的声音。
「算你运气好,我今晚另有约会。」强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