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他也有点怔,一动不动呼吸都屏住,忽然不装逆来顺受了,伸过手蒙住我眼睛,“别数了。”
我年纪小,嘴唇比他滑嫩,他含著一咬老子就哆嗦了,然後温热的舌被吞了进来。眼前捂了只手掌,黑暗之中的亲吻叫人尤为承受不住。从尾椎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几乎可以感到骨头一节一节地软了。他覆盖上来的身躯像一床毯子,温度、气味、声音,吞咽和触摸的感觉,全都分毫不差地与我的不安相契合,要治愈和抚平一切。全是我喜欢的,除了qíng_sè还有情意,那条舌头一旦进来就缠住我不放,湿漉漉地一直要舔到心上去,不,我受不了这样。全身上下热流乱窜,口干舌燥,眼内湿润,下身包裹的yīn_jīng也开始抬头,我自发地找准他下体的位置贴了上去,顶著那一块同样的隆起相互摩擦。
李重晔是我的春药。甚至只需要挨近他的身体,嗅到他的体香,就能让我一瞬间欲念横流。老子把屁股扭得像条欠操的野狗,啃著他脖子翻上身去,夹著李重晔一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