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失重的眩晕感,像在茫茫地黑夜里飞行。风声从耳边刮过,偶然撞上云朵,冷汗就从後背渗出来,下了一阵雨。
反光镜照出谁的面庞煞白,我咬著嘴唇,头搁在他脖子边,看不见李重晔脸色,只好亲亲他下巴,“李重晔,我很疼。”李重晔抚摸我一下,将我推倒。一边放下前排的座椅,拼出小半张床。空间的拓展让人舒服了一点,下半身是麻木的,动一动腿又烧得厉害,只能维持盘绕的姿势。李重晔托著我屁股,jī_bā转动两下找准位置,接著抽动。他倾下身,温柔地亲吻,哄骗我,“对不起。”然後一下比一下杵得更重。
那个东西捣著我最柔嫩的穴肉,chōu_chā的滋味梦寐以求。前方的性器皱缩成一团,一点也没有勃起的迹象,不管它。我开始自己摸索快感,欲拒还迎地勾引,轻轻地挑拨他的根部,或者玩自己rǔ_tóu。一点小小的肉尖被我拨弄得又红又硬。自慰的时候也在想他,许许多多最令人羞耻的幻想,李重晔拿性器操著我口唇,李重晔猥亵地玩弄著我rǔ_tóu,李重晔的jīng_yè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