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话才是放屁,”真粗鲁,难道这世上只有李重晔一个男人愿意优雅到像个变态麽。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觉得身体流失的水分补了回来。唇下还残留了一点微热的液体,我自己抹掉,朝他一抬下巴,“有人爱我。”
肖言饶有兴味,“然後?”
然後我离开他了……我吞吞口水,发现我和李重晔之间,能说的终究不过这些话,车!辘转个没完,没劲。肖言揉揉我脑袋,“小鬼。”操。玻璃杯扔过去,在墙壁砸出清脆声响。破碎的声音,真好听。我盯著那些在保险套和jīng_yè间散落一地的玻璃渣,百无聊赖地计算这一晚肖言的shè_jīng量,也太多了点。我转头,“肖言,你今年多大?四十,三十?总不会五十吧?”
肖言纵欲过度的脸上有些浮肿,除此以外,勉强还算得上能看,这种人总是忌讳年龄,把自己伪装成不老的妖精,僵硬地笑,“这很重要?”我靠上沙发,自己也不知道在看向哪一点虚空,“不,我只是觉得日子太长,像你我一样变老再死去,终究没什麽意思。何况,慕锦也活不到你这个年纪。”人人都在各奔前程,喂马劈柴周游世界,只有慕锦永远没有以後,过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没了,倒在臭水沟里,被路人指指点点又一具腐朽皮囊。
他无言以对,室内陷入一片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