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看这蠢货,被圈禁像头人形猪,你说老子喜不喜欢。可是他的手指还在我下唇摩挲,真烦,我凑过去亲他一口,满意了吧,“滚去做饭。”
这回他倒没有听话地滚开,脸红红擦了擦我嘴角,接著说,“有时候我们做错误的事,只是因为找不到正确的方法。我向你道歉,可是你告诉我,用什麽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
这些话多麽堂皇,像是书本上精心编写成的台词,真诚得甚至有些虚情假意。我不想听,可是李重晔有他的魔法,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被赋予了生命,变成小虫子钻到我心里,将老子好好一颗心肝噬咬得不成模样。
有时候就会心痛,不知道为什麽。在他身边我变得尤为脆弱,看到鸟儿吃掉榕树的叶子也会伤感,一点点关於苦难和温情的暗示都能流泪。
他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忧伤,也许这是错觉。可我还是哭了,不知不觉眼睛就湿润,“我哪里知道为什麽。李重晔,你这样聪明,倒是解释清楚,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他把我搂到怀里,顺著眼角细细地吻。我推开他的脸,“你还要关我多久。”
一个星期的假期早就过去了,我依然没有回到学校。也许在所有人看来这都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