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傅恒摔门而出。随着他的离去,严陵办公室的灯依次灭了下去,最后仅剩下桌子上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来梧桐街画画的美术生依旧是一波来了,一波又走,只是严陵再也没有在那条街上,看见过傅恒了。
半个月后,傅恒由于摔折了腿,被朋友送到了严陵所在的医院。严陵在偶然一次的查房中,看见了傅恒,和一个对傅恒关怀备至的青年。
此时,傅恒因为住院不方便的缘故,已经把及肩长发剪了。留着短碎发的年轻男人百般聊赖地靠在病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子,在他俊美的脸上留下痕迹。
“给你削个苹果?不想吃苹果?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去洗。”陪床的男青年殷勤道。
“梨。”傅恒吝啬地吐出一个字。
青年拿着两个梨子出门,在门口撞见了来查房的严陵。
“严医生,您来查房呐?”青年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严陵点了点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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