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子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彦垚的手里,他转身打开车门,想不过回头道:“忘了跟你说,这可是陪睡费加分手费,省着点用哈。”
钻进车子里,他打开车窗,笑眯眯道:“我媳妇的妆面你可得弄好了,五千块呢!”
在彦垚呆滞的目光中车子迅速启动,跟离弦的箭一般带着一股戾气,毫不留念的滑出了他的视野。
两分钟后,彦垚醒神,毛快毛快的掏出手机拨通122。
“喂,有一辆黑色奔驰gle,杭州牌照……对,车主跟家人吵架饮了酒,情绪也不好,对对就是那辆,做了酒精测试后最好强制送去休息一晚……啊?我我我不是他朋友,只是刚才看到他醉醺醺的……”
挂了电话他颓下了肩膀,走出了教师楼,漫无目的的在路灯下闲逛。
他知道自己这张嘴很损,有时候真想吧唧封上一张万能胶,他不想出口伤人,可就是管不住这张嘴,而且他爹不疼娘不爱,也只有一张嘴能当做武器了。
说起来还是跟老头子家里的大房吵架练出来的铁齿铜牙,最开始被那女人明里暗里的奚落他还不上嘴,后来功力精进了不少,能把她气得跟掐脖子的母鸡似的,到现在三两拨千金,张张嘴就毒倒一大片,所到之处哀鸿遍野,也就梁昀能跟他唇枪舌战呛上几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