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韶珏难耐地撞了他一膝盖,“别玩了。”
瞿彦东没有说话,只单手托起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了起来。
徐韶珏很快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先是一惊,随后又想到酒瓶里剩余的酒液并不是直接灌进了他的身体,稍稍安心了几分。他推了把瞿彦东的脸,语气有些不满,“你到底想玩什么?”
瞿彦东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手臂紧勒住他的后背,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安全套的大小对瓶颈来说有些宽松,起先瞿彦东一直用两根手指按捏着底部的橡胶环,这会儿却松开了,渐抽渐插地将酒瓶往外拔。
瓶口脱离肛口的瞬间徐韶珏失控地喘了一声,嘴唇立即被瞿彦东堵住。他知道装了红酒的套子还留在他里面,他也猜不到瞿彦东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在按捺不住的紧张中有着些许隐隐的期待。
瞿彦东动了一阵,徐韶珏粗重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他很快读到了徐韶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兴奋。他扎紧套子挺身进入,只是guī_tóu几下轻缓的顶送,徐韶珏的喘息声便更湿润了。
瞿彦东吻着他的肩膀安慰,“放松……我会慢一点,不会把它弄破的。”
徐韶珏抖着嗓子骂道:“你变态……拿不出来怎么办?”
瞿彦东低笑道:“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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