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正是杜清,女的不认识。
他不禁笑了,到底是谁在算计谁呢?
卧室门突然打开,陆近心头微紧,看见是杜清进来了,直朝相片过来,拿过相片塞到柜子里,随后手上取出一袋茶叶,然后步出卧室。
这一系列动作,杜清做得轻松惬意,瞧不出一点慌乱。
陆近跟着杜清出去。
客厅里的男人站在阳台处通着电话。
他看到杜清微微一愣,装作不经意地靠近了阳台。
秦行已通了一阵电话,由于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隐约听到些只言片语。
“……方山路那块地……zf有意开发……你可以考虑拿下来。”
杜清眼神微沉,毅然转身去泡自己的茶。
陆近倒没再跟着,飘到打电话的男人身边。
恰好捕捉到男人唇边一闪即逝地狠厉,男人放下一片黑暗的手机。
陆近眉角抽了抽,啧了声。
一周后。
这一个星期,男人雷打不动地给杜清送着鲜花,也一如既往地向有着盲人女孩的花店走去。
偶尔与女孩聊聊关于花的事,更多的是男人会来到花店对面的咖啡厅,注视着女孩的忙碌,一坐即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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