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傒道,“嫂子嘛,谢的过,我受了。”
沈栖闲继续道,“二是因为,如果不是你,我不会知道,原来木头这么在意我。”
赫连傒还是那副招人厌的神气,“这小媳妇儿果然做得委屈。”
沈栖闲才不在乎他,“第三嘛,在下虚活了二十四年,从没见过比我嘴还贱的人,今日见了四王子,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赫连傒还没来得及答话,于同勋却重重一甩袍袖,“昭列公子,老朽此来,不是来听人斗嘴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取我的性命吗?景衫薄在此,你有本事,尽管拿去!” 景衫薄罚跪罚得瞌睡,一觉未醒,却迷迷糊糊听到弓箭手和刀斧手撤退的声音,他提着剑追出来,害怕师兄生气没敢去找王质的麻烦,刚到正厅,就听到赫连傒与沈栖闲斗嘴,正觉有趣,却听到于同勋向二师兄下话,立刻就忍不住跳出来。
卫衿冷正要呵斥,楚衣轻却摇了摇手,展开药单子来,在背面亲自写了一句话送给景衫薄,景衫薄展开一看,那俊逸的行书如溪涧含冰,冈峦被雪,却将他吓得脸都白了,纸上写得是,“罚跪都敢擅自起来,你的本事比师兄还大。”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故意拖字数,只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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