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说。”商承弼压着性子。
此时的寝殿有一种倦怠的肃静,商承弼甚至分不出,此刻,他和晋枢机之间,究竟算什么。
晋枢机微微抬起眼睫,“皇上想我的时候,除了干别人,就没有别的事吗?”他原是诗书满腹的贵公子,却用了那么粗俗的一个字。
商承弼扬起手,却突然觉得连打下去也变得苍白,最后终于道,“重华,朕真的很累了。”
晋枢机提起全部的精神,献出一个还算真诚的微笑,“我也很累了,抱我去洗干净,睡吧。”
商承弼长长吐了一口气,抱起他,一步一步走向清池,晋枢机枕着商承弼肩膀,直到眼皮重得抬不起来,终于,他说,“替我杀一个人。”
商承弼吻上了他眼睛,“放心,碰过这两根鞭子的人,朕不会让他活到明天。”
晋枢机揽住了商承弼脖子,“滥杀无辜的人会下地狱。”
商承弼抱紧他,“我早都该下地狱,你也逃不脱。”
晋枢机笑,眉心那颗朱砂像被揉在一起,“不,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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