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早都听说晋枢机心思机巧、手段毒辣,他们日常聊天时也曾说过,这位临渊侯的七窍心思若是用在调敎上,恐怕连玉树後閮花,都要换个调子了。
这群嬷嬷老监作威作福惯了,扭曲了的yù_wàng肚肠便只发泄在那些男宠娈倌身上,年深日久,就想出不少方法亵弄取乐,那些小童一则畏惧他们权势,二则也要仰仗他们才能得宠,一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晋枢机屈身受辱,对那些卑微的男倌难免生了兔死狐悲之心,他早就恨极了这群人,如今有了这重机会,怎能不借题发作,“我也不管你们是有几个人,在娈伎所的,又有谁是好东西!我这儿有个新鲜主意,端的好名头,叫守宫游墙,嬷嬷可曾听过?”
那嬷嬷也是有些手段的,却何曾见过晋枢机这样的人。她不敢抬头犯驾,可晋枢机眉间那粒红通通的朱砂却像是一条淌着血的舌头,缠了几十个弯绕过来,连血滴子都挂在她眼里,她只是发抖,“奴、奴婢不曾、不曾听过。”
晋枢机轻掩禅衣,“我想也是,这么妙的主意,除了我,还有谁能想出来。”他微微一笑,“本侯最恨那些口甜舌滑、奉上欺主之人。不过,这也不怪你们,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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