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立刻不敢动了,性器埋在湿软的花穴里踌躇不前:“谁让你嘴欠的?”
“哥哥……哥哥你不会插就别插……”卫泽的花穴里含着根烙铁般的性器,疼得像被人劈成两半,口无遮拦地骂他哥,“插疼我了……”
卫然自知理亏,他从未和别人亲人过,自然不知道破双儿的身子时要小心翼翼,刚刚被卫泽气得失了分寸,现在看着床单上的斑斑血迹心疼得不行,就一边轻柔得拍着卫泽的背,一边试着小幅度地chōu_chā起来。好在卫泽是被下了药的,疼痛并未持续很久,他搂着卫然的腰渐渐得了趣,从花穴里溢出的汁水也没了血迹,只是温柔地插弄并不能满足卫泽的身体,他便凑到他哥耳边黏糊糊地抱怨:“好哥哥,你倒是帮我揉揉……”
卫然的呼吸彻底乱了,把卫泽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疯狂地顶弄了几下,性器回回顶在穴道尽头的宫口,把那块柔软的穴肉磨得湿软滚烫,粘稠的ài_yè顺着卫泽的腿根淌下来,在床单上洇出斑斑点点的痕迹。
“哥……”卫泽猛地挺起腰,指尖抠进了卫然的皮肉,“哥!”他的声音满是惊慌,一来是破了身子以后药效逐渐消散,二来卫然误打误撞顶在了穴道最敏感的一处。
卫泽怔怔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