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眼中泪水自是止不住的扑簌簌落下。
何星洲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冷笑道:“你怕什么?他又未曾进来。”扶起赵佑棠,让他的脸对向连接洞口的通道:“啧,幼棠,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设过屏障么,你那小徒弟有本事进得来?”
赵佑棠睁开布满雾气的双目,果然未见赵寂影子。可刚才的脚步声,分明就在耳边……他寻思着,转眼想到另一种可能,那便是何星洲故意动用术法,让他误以为赵寂站在床头。
他气得嘴唇发白,哆嗦着唇道:“何星洲!你莫要欺人太甚!”
何星洲侧目斜视,半闭着眼睛,懒洋洋道:“嘴里虽然骂着我,可你下贱的身体十分愉悦呢。”
“你……!”
话未说完,便被何星洲往手上扣了一物。赵佑棠骇然,发觉是左手被套了个碧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