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手臂乃是撕伤,虽然不深,但医治颇为麻烦。赵佑棠本来打算用自己衣服边角给他包扎,但瞥见玄黑衣角,忽然抽回了手。
原来他恍神间,竟然错穿了何星洲的袍子。
赵佑棠只好用赵寂自己的衣服:“有点疼,忍着。”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瓷瓶,将其中淡红药粉撒上赵寂伤口。
那药粉辛辣刺激,赵寂手臂瞬间像是又被老虎咬了一口,痛得抽气,为了师父的话,才生生堵住呻吟,只是大口喘气。
赵佑棠处理完毕,摸摸他的头,道:“小寂很乖。”
赵寂头上痛出的冷汗,虚弱的说:“师父,你的胸口也带了伤……”
赵佑棠胸口被虎爪所伤,自然疼痛难当,被一提醒,扯痛绵绵不断蔓延。
赵寂担忧道:“师父,不如让弟子为师父包扎……”
赵佑棠虽然面色苍白,依旧强忍着摆手道:“不必了。”
尽管何星洲制造痕迹避开了显眼之处,但他身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