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丈夫此刻神志到底是清醒还是迷糊,反正眼神直勾勾地盯在我跟刘经理苟合的部位,看着原本只供他享用的粉嫩sāo_xué被其他男人的粗黑大jī_bā狠狠贯穿、chōu_chā,肏得自己的美妻在其他男人胯下不停地婉转扭动、哭叫呻吟。
他的视线像是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人亢奋的不行,快感成倍的增加,抱着身上的男人,柳腰丰臀不住地迎合他的冲撞,跟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激情地抵死缠绵,被肏得翻来覆去,蚌穴红肿发麻,yín_shuǐ像shī_jìn般溅了一地。
肏到后来,强烈到极致的快感,令我双目失神,口水垂涎,意识渐渐模糊,根本没注意丈夫是什幺时候又沉睡过去,那根大jī_bā把我肏到欲仙欲死、仿佛处在极乐世界般的感觉,让我神志全无,恨不得喊身上的男人叫老公、亲爹,让他不要停下片刻。
当这个男人的yù_wàng在我身上肆意发泄,将滚烫的jīng_yè喷得我蚌穴、rǔ_fáng、脸颊上到处都是,看起来如同一个yín_dàng的肉便器,才终于满意的停下。
他一边逼迫我吃下他射出的jīng_yè,一边收集我贴身的内衣、丝袜,闻着上面诱惑的少妇体香,淫笑地霸占为这次艳遇的收藏,充当日后打飞机时使用的道具。
双腿发软地将刘经理送走,我扶着酸痛不堪的柳腰,下体又疼又麻,仿佛在被针刺般,两腿夹都夹不紧,心中既觉得羞耻愧疚,却又有种无比充餍的满足感。回想起那根把我操得欲仙欲死的粗黑肉屌,我又是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红着脸想要细细回味。果然,一场激烈的xìng_ài,是俘获女人芳心的最好手段。
不过,等到残留的高潮余韵慢慢消退,面对这留下来的烂摊子,我却不禁的万分头痛。
也不知道丈夫醒来,记不记得他看到的事。我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终于勉强想到了个不是怎幺高明的办法。
我艰难的把丈夫抱到床上,然后钻入他怀中,将他的手盖在自己被刘经理玩弄得青红不堪的雪白rǔ_fáng上,扶着他半硬的jī_bā塞入我布满淫液的穴口,伪装出一副欢爱过后的场面。
清晨醒来。
我楼着丈夫的手臂,头枕在他肩膀,面色羞红,笑得幸福甜蜜的说道,“老公,你昨天晚上好猛啊,把人家弄的都受不了!”
老公还有些迷糊,压在我rǔ_fáng上的手习惯性地揉弄,疑惑的说道,“有吗?我怎幺不记得了?”
“嗯。。啊~!。。讨厌~!”我捏着嗓子娇嗔,“人家都说不行了,你还拼了命的使劲干,把人家那里都弄肿了呢!。。。老公,没想到你喝醉后这幺厉害啊,把人家弄得不行不行的!”
“是吗?”听到娇妻的夸奖,赵刚虽然不记得了,却不由的还是有些得意,但回忆起昨晚喝醉时看到的画面,还是有些疑虑的问道,“韵儿。。我怎幺记得。。。昨晚好像看到过。。。看到你被刘经理压住做那种事?”
我心中惊了一跳,但脸上却做出生气的娇嗔模样,狠狠推了他一把:“老公,你整天在想什幺啊,我怎幺会跟其他男人做那种事。而且还是刘经理,你不是知道我一直都讨厌他吗!”
听到妻子这样的回答,回想起她平时害羞腼腆的性格,要是被其他男人奸淫,肯定会吓得挣扎反抗,怎幺会像记忆画面中那样跟dàng_fù似的妖娆迎合。赵刚心中不禁信了大半分,以为昨晚看到的只是自己的梦境。
可是想起梦境中娇妻脸上,那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过的淫浪销魂表情,他心里又是兴奋又是嫉妒,塞在yín_xué中的半软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在美少妇不要不要的哀求声中,压着娇美的雪白胴体,又开始了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对着她满是欢爱痕迹的娇躯肆意纵横,干得她老半天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