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不能望透.
詹砂又多派了几个眼线到那边去侦察,却丝毫没有任何关于商恙的消息,就连将领被杀的消息也都被瞒住了,若不是詹砂有卧底在那边,他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但唯一可确定的是,商恙出事了.
希斓吃过饭溜达着走到马房,又看见老人在默默地注视着远方,希斓终于还是没忍住好奇,走近了问道,老人,你在等什么呢.
老人侧过头看了希斓一眼,擦了擦浑浊的双眼,说道,等应该回来的人.
希斓听着着回答有些模糊,接到,谁会不应该回来呢,只要有在等他的人.
老人这回不看希斓了,低了头默默地抹了一下眼泪,念叨道,商恙,你没跟我告别,我不怪你,你要是不回来,我会恨你的.
希斓却是全身一僵,抓住老人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商恙,商恙去哪了.
老人颤颤巍巍地拿出手帕擦干净自己的脸说道,他为了阻止这无畏的战争跑去敌人的巢穴里了.
希斓听到这里,慌里慌张地跑回将军营里,詹砂此时也是愁眉苦脸地瞅着地图,如何也想不通商恙会去了哪里,按理说这样谋害重要将领的人,若是真的被擒了,定然会悬首城门的,但如今秘飒一点消息都没透露出来,詹砂只好尽量让自己往好处想.
这时候,希斓慌张地从外面跑进来,额头细细地积了一层薄汗,看上去很是焦急担心的样子,詹砂就猜到希斓多半是已经知道了.
希斓看见詹砂立即质问道,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詹砂被他噎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希斓却自顾自第到书桌前拿了纸笔,自己刷刷地写起来,詹砂凑过去看,竟然是写给皇上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又不好直接问,只好闷在心里.
不过还好希斓后来有给詹砂解释,詹砂听说了商恙和皇帝之间的fēng_liú韵事时候,又惊又喜.
信虽然快马加鞭地给送去了,但也要好几天才能送到,希斓自从知道了商恙的事情后,每天也是在军营里面焦躁地等着,詹砂偶尔会陪着她,但大部分时间还是跟其他校尉商讨军事.
现在那将领已经被除,现在就是最好的反攻秘飒的时机,一旦错过这个时机,秘飒边境的那盆散沙极有可能再次集结,到时候就不好攻破了.
皇宫.
皇帝自从接到希妃送来的信后,好几天都睡不好觉,满朝文武等着他处理国事,但他的一门心思全在边境的那人身上.
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你怎忍心这样抛弃了我.
被压抑了很久的心思这一刻被激发出来,文汉跟着皇帝逛了几天的御花园,皇帝一直不肯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走着走着.
又一日早朝,皇帝听着满朝官员上奏之后,沉声提起了关于西北边疆的事情,文汉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皇上,心想,来了,便默默把头低下去.
朝上的官员顺着皇帝的话议论了几句,却没人有什么说法,
话题立刻有些跑偏,皇帝不起波澜,顺着大臣们的跑偏话题说了几句,又将话题引回西北问题上来.
这回傻子也知道皇帝是刻意要谈论这个问题,却对此根本没什么想法.
如今国势刚稳,兴师动众大动干戈显然是不理智的,民心还没靠齐,西北的问题自然管不了那么多,再说詹将军还在那边呢,说什么也不会让边疆失守,只是皇上今日是怎么了,为何频繁谈论这个问题.
这些事情,皇帝并不是不知道的,如今国内最头痛的问题应该就是官员腐败了,而如今他却像抛却一切,直奔西北.
他爱的人在那边,他的心也在那边,他的人怎么可以不在.
这时候有位将军发话了,皇帝定睛一看,竟然是鲜少直言的启将军,那人弓着手站出队伍来,说道,臣以为,皇上应御驾亲征,以护我边疆和平.
这话一出,朝廷上炸开了锅,众臣纷纷议论说,这人怎么可提出这样无理的请求.
而皇帝却站起身来,对着启将军微微一笑道,启将军说的有理,我们择日启程.
这时候,众臣的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你给弄丢了
第六十九章
岭城.
第二天,我起得特别早,精神奕奕地准备去拜访那个神秘老人,本来尤钰段也是要陪我去的,但是忽然有报告说,岭城有人愿意提供药物给我们.
我看着尤钰段犹豫不决的两难样子,推搡着他快去处理正事,尤钰段拗不过我,走之前吻了一下我的眉角,叫我回来后好好在客栈里等着,我应了他,跟着贵临往林中走去.
边走似乎嘴角还能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我时不时地摸摸刚刚被尤钰段吻过的地方,越来越觉得我们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家人,他爱我,我爱他,我们可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
路上无聊着跟贵临说话,让他跟我讲讲他和明达是怎么认识的.
贵临不知道怎的有些紧张,有些害羞说什么也不肯细说,我只好作罢.
谁会知道,从此之后我将和我爱的人分离,很久很久都不再见面.
谁会知道,那次他吻我的眉角,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谁会知道,有时候贪心会使人遭殃.
尤钰段回到客栈的时候,却还不见乍疏回来,等了没多大会,就有些心急,差了人去问.
但是却没什么消息,尤钰段只好亲自去找,顺着昨天的路去找老人的茅草屋,却没人找到那条路,只好去往贵临的家.
打开贵临的家门,发现里面竟然都被搬空了,走的似乎是很急,只带走了些重要物品,衣柜被翻乱,却也没有整理.
尤钰段下意识就觉得,出事了